抱着大瓶小瓶的外伤药,外加几样营养剂的安贞,直到坐上出租车才咂摸出程郡骁刚才那一句“不可爱”的意味来。
合着这个混蛋是在一边调侃我,一边调戏我呢?一夜之间,安贞觉得自己这个女警官当得也着实窝囊,一想到这里,脸色也愈发难看起来。
“去市公安局,谢了啊师傅!”程郡骁拍拍驾驶座。
因为不想再跟这个人交流,安贞硬生生把想要打发程郡骁走的话又憋了回去。
就这样,后排座上的两个人一路无话。
车子稳稳停在市公安局门口。安贞把大把的药剂重重塞进程郡骁的手中:“你回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会随时通知你。如果你那儿有什么情况也请及时反馈给我们警方!”
安贞说着下了车,抬头就看见站在市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上还牵着一个看上去约莫7、8岁左右的小女孩。
她顿了顿走上前去,这两个人安贞是认得的。
城郊那起蛇皮口袋抛尸案发之后,作为那天夜里失踪的出租车司机赵焕的父亲,老人三天两头就要跑到市局打听一下儿子的下落,却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而因为是队里为数不多的女警官,每当有受害人家属来局里了解情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