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小区门口,老两口带着婷婷依依不舍地告别一对璧人。
眼看着就要立夏了,安贞和程郡骁却面上笑脸盈盈,身上愣是紧张得一身白毛汗。
“可算是伺候完了”安贞揉揉酸痛的脖子,猛然想起身边这位还是个病患呢,赶紧拽着他就朝楼上走:“快快,回去躺着,别累出问题来。”
程郡骁这家伙却岿然不动,双手插兜低头望着安贞。
路灯下,顶光源在他长睫毛投射下的光影衬得一双眼睛比平日里看到的更深沉了:“问你个问题。”
“啥?”突如其来的严肃,让安贞有点不知所措。
“就是我很好奇,你这样儿的,怎么还能脚踩两条船?让我猜猜,其中一条不会是我吧?”
“你大爷!”安贞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受刺激就全然不顾自身形象了,蹦起来就要拍程郡骁的脑袋。
“错了错了!哎呀,脑袋疼!真的脑袋疼!”
“你现在脑袋掉了我也揍你,敢调侃我?我哪样儿了?我差哪儿了?”
初夏的院子里,栀子花传来阵阵清香,暖黄色的光晕里,两个人一路打闹着,突然身后有人叫安贞。
安贞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