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半,主城区这一片天空就开始灰蒙蒙的,接踵而至的闷雷在云层里不断响起。
“好不容易不堵车了吧,你看这天公又开始不作美了。”坐在副驾座上的男同事小张趴在窗户边上,伸手试了试:“嘿,大雨点儿了。”
安贞紧紧抿着唇没有答话,现在车子走在老城区,有一段古楼地标性建筑,据说是明朝时候楼下来的遗迹。
周边种满了遮天蔽日的法国大梧桐,水汽加之雾气,像淡淡的烟雾一般笼罩着树梢和古楼城墙,景色顿时就如同泡在了一杯被水冲过的淡牛奶里,若隐若现。
安贞的心情不太好,一阵闷闷的。小张好几次回头看她,见她也没有要答话的意思,于是也显得拘谨了许多。
“安师姐,你说这个抢劫犯每次都是天刚擦黑就作案,而且对象都是中老年女性,抡人家一锤就跑,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安贞打了把方向盘,车子过了一个环岛,朝西边开去。
“目前就这个人的作案动机和手段,其实确实挺难判断的,但是如果就像你说的,假设他真有精神类疾病突发引起的范围攻击行为,我们通常称为无预谋犯罪。”
见小张坐直了身子,很有求知欲地样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