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地找了个机会单独来见严副队长了。
“您慢慢说,来,先喝点儿水。”安贞把热水递到汪老师手上安抚道。
“不瞒您说,这些孩子其实之所以进了成教学院,名头上听上去属于岑光中医二级学院的人,实际上也就是家里有点钱混一个文聘罢了,所以其实他们都是进来混日子的。”
汪老师说到这里,脸上因为激动而有些泛红:“我是很担心他们将来出去的前程,可是......我也是在体制内,所以不好谈这些。所以对于他们外出只要不出问题,系里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汪老师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花钱就可以进的学院往往学校和个人都不是奔着“好好学习”这件事来的。
安贞闻言,隐约想起曾经有个高中同学,也就是这样分流进的一所卫校,然后呆了三年,在同班找了个男朋友毕业就结婚了。
“他们这一级我是从一年级就带起来的,第一年孩子普遍喜欢打游戏,也有上网也不归宿的。但是网吧就那么几个,找一找也能找到。二年级之后,男生女生懵懵懂懂开始谈恋爱的也有,平时多观察一下也就还好。”
汪老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原本她以为安贞和严副队会诧异学校体制,或者质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