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拖着。那天对不起,冲动了点,我以为——-,算了,不提了,有空请你吃顿大餐算做道谦吧! 还有没有别的事要我这边还需要忙一会儿。”
说话好客气,秦柯脑袋嗡嗡,后面他说什么没太听清,发起了呆。等她转过神想说什么时,那边大概因为一直没听到她回话挂断了。
有好多话还没跟他说,再次拨号,想起隐约听着他好像有事忙着,唉!明天再打吧。
“我外地出差了,大概一个礼拜左右,一回去就清你吃饭,馋我说的大餐了吧?又打电话催,我说话从不放空,等着就是。”
真是气人,谁喜欢你什么狗屁大餐,还说什么催他,说得我好像就知道吃一样。
心里暗骂功夫,那边又把电话挂了。
秦柯脚步踏的重重的,准备把不开心传给大地,它老人家厚实,经受得起一切。
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吧,等你回来我温柔点主动点好了吧?
“下班了?“
“是啊”
隔壁跟老婆吵架的那个男人,又不熟,话也没说过,打什么招呼。
第二天。“下班了?“
秦柯没搭理他,这个老男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又一天,秦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