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睁开眼睛,越是感动就越是羞愧,拿什么脸面去面对他的不离不弃?
脸上覆来只有些冰凉的手掌,接着又覆来一只,轻轻地抚摸着,也抚掉了眼角的泪珠,每溢出一颗就会被抹干。
“或许你醒了,也应该是醒了。我只说一句:一定要坚强!我先走了,大夫说的对,我不能倒下,除了我你再没有可以依靠。再见!一定要再见!不要再做傻事,那样我会伤心,你忍心让我伤心到老吗?”
他说完就走了,应该是给自己时间冷静吧!永远那么贴心,可你越好我就越内疚,越无法说服自己。
泪无声,也无止,秦柯渐渐地脑海空洞,她想逃避,什么也不愿意再想,因为找不出一丝可以安慰自己。
他走后就再没有来,照看她的是花钱请来的护理。这样也好,他不在至少有勇气睁开眼睛,有勇气说不多的几句话。
秦柯心已经冷静。这又做了什么?没死了却又给他增添了负担和烦恼。不能再这样,做不了其它,至少应该做到健健康康不让他分心担忧。
虽然心情难以好转,但她积极地配合着治疗恢复的很快,自清醒后过了十几天,头已经很少再痛。她没有再让护理照顾,不想再多浪费他的钱。
可以下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