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每次都被吵醒，想记不住都困难。”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莫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学校，他倒好，来这睡觉还嫌别人吵。
只不过她完全不清楚，如果这些话换个人来说，怕是早就被齐木辰晨的眼刀给戳穿，怎么可能还会聊这么久。
齐木辰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确实挺辛苦的，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着兴味的光芒。“你刚刚是不是要踹他？”
咦？
莫央诧异地看了一眼齐木辰，那会他应该是被挡住了视线的，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她的动作。
许是莫央的神色取悦了齐木辰，他咧嘴一笑，瓷白的牙齿‘闪闪发光’。“我看见你脚落实后在地上碾了一下，一般这种动作多是遗憾没能一脚踹出去。”
莫央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个动作？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踹出去被所有人看见跟没踹出去被一个人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莫央无所谓的一耸肩，“或许吧。”
办公室距离高二三班并不远，所以几句话间两人便已经来到了教室门口。
齐木辰看了眼教室的门低头看向莫央痞痞的一笑，“你这人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