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循王府得一席安生之地。”
凤瑾瑜看着地上沾上灰渍的裙络,心中却轻嘲。安生之地?只怕过了今晚,自己的死期反而再次临近。
...
夜幕低垂,一袭浅粉的凤瑾瑜未施粉黛跪在榻前。
“吱呀。”
推门声惹得凤瑾瑜悄悄一瞥,是刚沐浴好的夏侯循。
见身着寝衣的夏侯循走近坐下,凤瑾瑜连日来的防备竟生出一丝慌乱。
并非对于接下的事有何期待,而是自己从未同哪位男子如此之近,更别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还以为凤家的女儿,个个都似凤岚那般宁死不屈,原来也有这般怕死的软骨头。”夏侯循拿起一本小札翻看着,视线未移却面露嘲讽。
凤瑾瑜听来俯身行礼:“奴婢何止怕死,奴婢还怕累及无辜。王爷召我侍寝,不就是为了消磨奴婢的脾性,看看奴婢能强撑到几时?”
夏侯循放下小札,目光平静的盯着同旧敌凤岚近乎相似的脸。
“本王并非狂徒,也不屑以此行径拆你骨头。不过你长姐得罪我是真,既然你委身于我便能护你那两个婢女周全,那便好生记着,在这座王府你是死是活,本王说了算。”
说罢,夏侯循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