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瑜两手空空迈进夏侯循房中。
正欲出声,询问窗边在饮茶看书的夏侯循。
疑虑却随着塌前放置在地的被褥,生生卡在嗓子眼儿。
“王爷,偌大长卿苑,竟这般缺了奴婢的屋子?”
“让你挨着本王睡在地上,已是三生有幸。这等待遇若换做旁人,早已喜不自持,你还挑三拣四。莫不还思量着以通房丫头的便捷,觊觎本王妃位?”
凤瑾瑜无语。
做个通房丫头都举步艰难,倘若真身居妃位岂不刀斧加身?
再者不都说夏侯循清心寡欲,想不到竟这般自恋。还三生有幸!他把自己当香饽饽呢?
“奴婢只是觉得,奴婢可以睡在屋外走廊。”
夏侯循听来头都没抬:“做戏就做全套,无须那般拘着。”
“是。”凤瑾瑜带着情绪应下,夏侯循这才放下小札抬头看去。
“过来。”
凤瑾瑜走近,夏侯循将笔润满墨汁递上。
“写几个字我瞧瞧。”
“写什么?”
“随便。”
凤瑾瑜坐在一侧执笔刚写出俩字,手背便不轻不重挨了戒尺。
“嘶!王爷不是说随便奴婢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