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像看年轻晚辈,但是现在他对我就有点又敬又怕,想离我远远的,但又不敢明说。
难道是因为跟他打了一场?
不就是差点把他打伤么,至于这么胆小?
我摇摇头,懒得再想他,专心收拾东西。
“你要去什么地方?”白七爷突然说。
我俩现在都在楚樾的堂口里,同事之间,有些消息犯不着隐瞒,也瞒不住,我给他看了食指上的血线,“我在狐墓中了血煞,得找到血煞的尸身,有线索指向老四中,我过去看看。”
白七爷“啊”了声,表情有些怪异,扭头看一眼东屋再看看我,呆了好半天才闷声说:“行,那你去吧。”
过了会他又说:“方拾,胡爷是个良善人,你该求求胡爷的。”
我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善良?”
“咋了?你不信?我跟你说,胡爷是这人世和阴司最心地善良的!”一看我不信,白七爷抻着脖子瞪我。
我啧了声,怪不得他能抱上楚樾的大腿,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就不行。
不过看他挺有说话的心思,我就故意说反话:“可我听说他是狐家的另类,都说他手段狠辣。”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死在胡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