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而且拥有异常敏锐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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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姜沂走得极快,几乎不同身后的男人说话,她保持着一丝不苟的冰冷,却还是问他:
“你吃早饭吗?”
“不了,胃里不大舒服。不过……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地铁站。”
邵钧眉心一蹙,像是听着了一个十分新鲜的名词一样,见他这副表情,姜沂抄着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花花公子”,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没坐过地铁吗?”
“很多年前坐过几次,”他轻轻笑了笑:
“早忘了是什么感觉。”
姜沂回过眼,心说这个开着名牌汽车大马路上随便飚的人,大概从来也没体会过早八点挤地铁的“黯然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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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么多人!”
“我去,这些人死命往车厢里挤是要塞肉 肠吗!”
邵钧觉得自己在看见地铁门打开的这一刻简直谢斐附体,憋着的粗口无法克制地就想往外爆!
“感受一下咱们工人阶级的日常生活吧,资产阶级的大总裁!”
姜沂调侃了一句,随即自顾自地朝车厢走了进去。
“怎么连个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