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哥再见。”
“好。”
邵钧挂断了电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谢斐刚才提到的关于遗嘱的事,目色有些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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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吏凯刚去世的这段期间,公司的事情异常繁多,遗产的问题接踵而至,另外还有媒体界的狂轰滥炸,搞得邵钧整日心情烦躁,没头没脑地忙了将近一个礼拜,
然而当一切冗杂的事都告一段落,期待已久的解脱反而让人觉得有些空虚寂寞,加上节日欢乐的气氛渐渐强烈,越发衬得邵钧心境有些苍凉。
今天似乎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谢斐在这个有点儿意思的节日里在电话那儿头大声喊道:
“邵哥,情人节出来浪啊!”
一年有各式各样的情人节,虽说邵钧最不缺的就是情人,但他却突然觉得自己步入了单身狗的行列,莫名感到有些落寞。
“没兴趣,自己玩儿去吧。”
跟“头都要浪掉了”的谢斐不一样,邵钧最近情绪低靡没什么兴致。
“不是,邵哥,你咋的了这是?就因为那个姜医生?”
“要你废什么话!”
“哎呦,我说邵哥你没事儿吧,这都多少天过去了,你还没腻啊!”
谢斐委实不能明白他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