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彪马棒球帽压下张扬的蓬松黄毛,谢斐屌模屌样地推开酒吧大门,接着便朝角落的包间走了过去。
他掀开门帘子,一屁股坐上被空调吹得发凉的座套,好似干瘪的火柴棍散在沙发上,随即一把摘下脑上的棒球棒“呼伦呼伦”在面前扇着,表情十分夸张地对面前的人道:
“没事儿吧邵哥,听说你为爱捐躯,被人砍得皮开肉烂,惨不忍睹,吊着最后一口气让人给送到医院!哎呦,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着完整的你了,可吓死我了!”
邵钧没好气地用长腿踹了他一脚,
“你他妈听谁胡说八道的,劳资就是被捅了一刀而已!”
男人怒骂一声,随即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他昨晚宿醉,直到现在都脑银子生疼。邵钧已经很久没像昨晚上那样喝得烂醉了,而且现在脑子断片完全不记得醉酒之后干了什么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晕晕乎乎睡在了街角。
清晨在流浪狗的亲吻下惊醒,邵钧当即扶墙吐了半个钟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糟心的事!
谢斐:“诶邵哥,跟你打架那群人现在怎么样了,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指示他们这么干的啊?”
邵钧拧了拧眉……警察倒是抓到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