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们彼此之间好像隔着层什么东西似的,莫名有种疏离的感觉。
邵钧疑惑着,又觉得她大概不愿意跟自己讲这些事情,于是忍着没问,半晌后才搭话道:
“诶,姜医生,你怎么不把戒指戴上?”
大概是想着心事,姜沂从失神中猛地回过神来,淡淡说道:
“在包里,戴着多不方便。”
闻言邵钧扬了扬眉,忽然问:
“所以你并不看重仪式感,也很讨厌,那些麻烦的事情是吗?”
姜沂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嗯”了一声。
“其实有时候麻烦的事情也是不错的,像遇见我,不就是件很麻烦的事吗?”
见他满目深情地看着自己,姜沂轻轻点头说:“也许吧。”
邵钧十分正经专注地道:
“再说,这可是我拿身份证定的钻戒,一辈子就这一枚,附加了独一无二的意义,而且内环上还刻了你的名字缩写,你想想,你要是不戴,这戒指可就无人认领了。”
姜沂这时候似乎情绪不是很高涨,她目色微微动了动,又语气十分平淡地说:
“倒也不是,其实你完全可以找一个跟我名字首字母相同的,总之她也不知道这戒指以前到底是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