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
她刚要转身,却被邵钧猛地擒住了手腕,
“我知道你就是想问我去了哪儿,跟谁在一块儿,何必装作一副漠不在意的样子,疑神疑鬼不就是你们女人的天性吗?”
姜沂咬着牙,这时候委实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也不想跟醉鬼说话,狠狠甩开他扭头回了卧室。
哗——
她安静地窝在被子里,邵钧洗澡的冲水声却久久萦绕在耳畔,姜沂不由皱紧眉,心情繁琐得委实难以入眠。
她无意去观察对方,可混杂在邵钧满身酒气中的香水味道,甚至还有……他颈间没抹去的口红印,简直是不想觉察都很困难。
这些东西显然表明他去了酒吧,而且跟别的女在一起。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她真的很厌烦这样的揣度和疑神疑鬼,也不愿被驯化成谁的信徒,从此心思都围着对方转。
姜沂自诩不是个多懂得隐忍的人,甚至有一些精神洁癖,如果他真的做了背叛自己的事,她会比一般人还要难以接受和原谅对方。
自小骨子里自我保护意识比寻常人更强,姜沂觉得这样一来二去的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身体本能的抵触,发自内心的厌恶她都没办法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