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怎么都睡不下,神经反而越来越清醒,索性不睡了,身体离开靠背,从椅上坐起。
他回想着方才的事,想起汪正清,不由笑了起来,
果然,人,永远没有看上去那样温厚老实。
他把手伸进兜里,拿出一块包裹好的方片状的东西,撕开纸皮,露出里间一段雪亮的刀片,
刚打磨过的刀片尤其锐利,邵安两指捻着,在胳膊上轻轻划了一道,血珠瞬间滋了出来,
视网膜印上的那一抹猩红似乎挑逗着神经,他又更深一刀下去,化出一个十字形。
疼痛过后,血液燥热起来,浑身被无与伦比的快感包裹,他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就是愉悦感太过短暂了些,每次都要把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才觉得尽兴。
可这么一点点的快感已经不够满足他了,他需要更多,更刺激更猛烈的……
“坐下吧。”
男人脱下背心,古铜色肌肉上纹身遍布,缠绕腰腹和手臂,他扫了眼沙发上的邵安,问:
“真的要?你确定?”
“阿K。”邵安抬头望着他,没多说废话,后者自然也明了。
“你们,”阿K随即抬手招呼身后几个弟兄说:“给他点儿白面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