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狠下心继续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首一望,
——“姜……”
邵钧拖着几近“半身不遂”的身子踉踉跄跄追了出来,身上药剂的余力还没彻底散去,他双腿一软,重重撞在身侧的墙面,眼睛却还是定定望着面前的人,
……他怎么能自己随随便便拔掉针头!
姜沂僵在原地,震惊地看着他,看着他扶着墙一点点挪过来,身体还止不住地战栗。
邵钧手背上先前插有针头的位置不断出血,渐渐形成淤青,血液又蹭到旁边雪白的墙皮,流下触目惊心的印记。
“……别走,”他满眼惊慌地盯着姜沂,好怕她漠不在意地扭过头去,怕她不再看自己,“……我不要……不要你走。”
“怎么回事?病人怎么跑出来了?!”
几名路过的护士见状立马上去拦住邵钧,将他往病房里拉,
“针管是不能自己乱拔的,先生您快回病房!”
“先生,先生您快回床上躺好!”
“放开,放开!”邵钧现在身子很虚,身边几个女护士都能将他困住,他又拼命挣扎,手背上血流得更凶,顺着指节一滴一滴往下淌。
“先生您,您先冷静,请您配合医院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