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各种问题砸了过来,徐川选择性的回答了一些,然后就想熘走。
但遗憾的是这些媒体记者很显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更何况在大礼堂这种封闭性质的空间中。
好在普林斯顿的工作人员及时过来进行了解围,这才得以让他逃出来。
说实话,在徐川看来,应付那些提问角度奇奇怪怪的记者比研究数学都还要难。
这些‘人精’一样的媒体记者,习惯性在问题中挖坑,以及为了流量而断章取义的截取采访的一部分内容进行发表,以至于经常将某个学者或者科学家坑的无fuck说。
相对比其他的学科,数学在被记者坑的程度还稍微好点。
被媒体坑的最严重的领域当属医学和生物学科了,毕竟这两经常涉及人身安全什么的。
此前甚至还一度出现过科学家和记者的公开对峙的情况。
比如日不落国‘卡迪夫大学’的三名医学博士在《卫报》上发表文章,愤怒的谴责《每日邮报》采访他们的报道严重失实。
起因是他们发现人类大脑额叶有一种被称为gaba的神经递质,它的浓度可能与某种类型的冲动型人格有关。
但《每日邮报》对这项研究成果是这样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