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值顾虑的地方。
这是一所不受任何教学任务、科研资金或者赞助商压力的研究机构。
尽管很多时候在做某些决定的时会考虑外界一些影响,但面对一名证明了七大千禧年难题的年轻学者,所有的影响都不过是半亩方塘罢了。
想明白这些后,徐川笑着道:“我接受这份邀请。”
对于普林斯顿大学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邀请,他并没有拒绝。
虽然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呆多久的时间,但对于这所院校,他还是有感情的。
而且在正式回国前,他还有一些其他的工作要做,有普林斯顿教授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正式研究员的身份,处理起来无疑要方便很多。
一旁,数学年刊的主编来利斯笑着恭喜道:“祝贺你,徐川博士,哦不,以后该叫你徐川教授了。”
“二十岁的普林斯顿正教授,啧啧,又是一项打破历史记录的成就。”
顿了顿,这位主编看向一旁的费弗曼,接着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林斯顿最年轻的终身教授就是费弗曼创下的,以二十四岁的年龄成为普林斯顿教授。”
“而今天,这个记录被往前刷新了整整四年的时间,实在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