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这个青年,祁中兴心里有着敬佩。
作为一名核能工作者,他知道‘核’这种东西到底有多危险。
年轻的时候,他曾参与过两弹的制造,两弹功勋邓老先生就因感染核辐射而去世,临终前连尿液都已经产生了极强的放射性,整个人痛苦不堪。
而那时候,邓老先生遭受到的仅仅是尚未完全启动链式反应的核弹碎片的辐射照射。
对比之下,核电站中取出来的乏燃料棒的辐射强度更高,十倍都不止。
对这种危险性达到极致的物品进行研究,不说能否成功,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让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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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徐川倒是没想那么多。
对于核废料的研究重新利用,这是他上辈子就已经完成的工作。
要说危险性,的确有,但并没有祁中兴和其他人想象中那么夸张。
核废料的污染性的确很强,强烈的辐射也很可怕,但并不是没有应对办法的。
比如使用防辐射混凝土,铅、钢铁等重金属材料来做容器,保存核废料或者防辐射。
比如铅,之所以能隔绝辐射,在于它结构排列紧密,密度很大;可以有效的防止射线穿过,能很好地阻挡x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