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拿去抵债,也是常有的事情。
最穷的年代,连块破布条都是好东西。
也正好是这样,若不然的话,恐怕早已经跑来了。
“那二嫂……”
冷清竹抱住奶奶的腰,要她个准话,以免哪天田菊英来了掉两滴眼泪,奶奶再计较这些个事。
“你二嫂,你二嫂也不是故意的,哎呀,行了行了,真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赶紧睡你的觉吧,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老太太刚将被子给她掖好,陈白霜推门进来。
“都安置好了?”老太太哄小孩似的拍着小孙女,嘴上问道。
“嗯,安置好了,弘毅跟着他们爷俩睡那屋,人多了,太挤吧,我怕他们睡不惯,老三跟着老大睡到老二那屋去,我们娘几个睡老大那屋。”
“你干啥非要睡老大那屋去,睡这屋不也行吗?”
“还是别的了,这炕也不宽敞,您的觉又轻,睡不好明天早晨起来又该头疼了,我跟两个儿媳妇睡一起也是行的。”
这屋是半截炕,睡两个人富富有余,睡三个人的确是挤了一点。
她说着话帮着冷老太把被子拿出来,又看着炉子里的火灭的差不多了才离开。
冷老太听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