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从哪里找来这么一根铁棍。”
“这是撬棍。”傅应劭纠正她:“修车用的,机动车。”
高文秀似懂非懂的笑了笑,试图帮着冷清竹挽回一下形象:“清竹其实很善良,今天下手狠,这也是让他们给逼急——”
“打就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真心发问,高文秀反倒是无言以对,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身心道:跟这人聊天,咋就有点吓人呢?
她想起来了,他下手打程满仓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留情。
傅振国心中一动,略有些迟疑的问道:“你今天下手,心里有数吗?”
“放心,死不了!”他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就又低下头去研究那个撬棍。
田菊英顿了一顿,冷淡的看着冷老太说道:“总说怎么怎么对我好,可是我呢,我不也是拿你当亲妈待的,我不也是把你当成是我最亲的人了吗?你哪次生病,我不是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我呸,你可得了吧!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不嫌害臊吗?我哪次有病不都是你嫂子伺候的我,你每次也就是来看看,说点漂亮话人就走了。”冷老太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内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失望:“田菊英,别当我老太太傻,我什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