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锐利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哪怕是年轻二十岁,傅老板也还是那个人人不敢惹的傅老板。
“我还是个病号,哥,你确定,你要这样对我,不是太残忍了吗?诶呀,我头晕。”她说着话就扶着头向一边倒过去。
“少来这套。”
她的这点把戏在傅应劭这里显然是不够看的。
“当时开门的人是你?”冷清竹恍然大悟。
“我没想窥探什么!”他极力证明自己跟过去真的不是想要听到什么,只是不放心而已,一直到听见里面有声音才推门进去,还以为是冷清竹出了事,结果只在一楼看到昏迷的叶文川,而冷清竹却不知去向。
冷清竹近乎无赖的一摊手:“所以呢?是,没错,我把他踹下楼的,怎么办,您现在要将我绳之於法吗?”
“你——”
“可惜,你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
“但是他迟早会醒过来!”
“那又怎么样?他说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一没人证二没物证,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对我动手动脚的不老实自食恶果呢?”
冷清竹推开他的手下楼,指尖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的灼热触感让傅应劭一时间有些出神,眼看着女孩下楼,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