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说道:“你就不能往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送钱来吗?属死心眼的啊?”
“我,我哪敢啊,要是让我们家老婆子知道我儿子摔坏了还要手术,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就随便了,你要是不想救你儿子的命,我们再把人推出来就是。”
“那怎么行,他可是大学生,这要是落下残疾,这前途不就毁了吗?”他哭着爬起来,连忙跑去给村上打电话。
冷清竹很快在输液室里挂上了吊瓶。
输液室里只有几个人,悄声说着话,目光时不时的瞟向傅应劭,这人相貌气质,穿着打扮都太扎眼,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小县城里该有的人物。
冷清竹坐在椅子上,背后靠着墙,疲累蜂拥而至,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偏偏头重的厉害。
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傅应劭,来不及品味对方眼中复杂的审视,就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的,总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情,可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到是嘴唇干得厉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可是越舔越干,越干越难受。
睁开眼睛,正想让傅应劭帮自己弄杯水来,才发现,坐在对面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