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的工作要是靠他妹子,他就不是个爷们!”
老羊倌再也压不住火气,手中的酒杯照着刘天河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刘天河仓皇躲开,前进帽掉在了地上,露出光秃秃的脑瓜顶,形容狼狈而滑稽。
站得离桌子二尺远,瞪着老羊倌:“打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奶奶个嘴!”老羊倌还要上脚踹,被陈立春跟乔老爹及时拉住。
这个人就是打死也不多,可是今天这个场合不行。
而且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抻住了可怎么办?
韩老师摇头叹气:“才十八岁的女孩子,说什么亲,正是念书的时候,祖国的未来啊,迟早被你们这样目光短浅的人给毁掉。”
他的手指越过自己的亲家,越过暴怒的老羊倌,划了一圈,落在了刘天河的身上。
“话不是这么说啊,韩老师,这清竹从去年就不念书了,咱们落宝村,这十七八岁的女娃娃订亲的不是常情理吗?再说了,如果清竹要念书,也不是不行,人家一个堂堂大厂长,难道还能缺了这两个钱不成?”
“我呸,谁稀罕他们家的臭钱,当我们供不起孩子读书是咋的?韩老师,你明天就去给清竹办复学手续,她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