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倌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陈白霜没用傅应劭搀扶,直接坐到了冷弘毅的身边。
冷向东跟冷向西不知道忽然从哪冒出来的,手中拿着酒杯和碗筷,放到了桌子上。
原本坐着八个人的桌子,现在坐了十个人,免不了有点拥挤,也过于安静,可是却格外的和谐。
刘天河不屑,装什么大瓣蒜,散装的高粱小烧都不喝,还要喝什么酒,他是听说过这父子俩来冷家拿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冷家始终没露出来,就算是他们是开车来的,可也保不齐那车是借来的,如果来历真的厉害的话,也不会容忍得下冷清竹跟别人不清不楚的。
他等着,冷向北拿出来不过两瓶普通的白酒,然后尽情的嘲笑这些人。
他刘天河在落宝村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还是第一次闹的这么没脸,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丢。
冷向北将两个白瓷瓶放在桌子上,刘天河看到上面写着的“茅台”两个字,连忙抬头看向傅应劭父子两个,神色惊疑不定。
他心中有着最后一个企盼,盼望着这两瓶酒不过是拿出来充面子的,这些人不敢真的喝。
傅应劭熟练的打开酒瓶,先给老羊倌满上了一杯:“姥爷,我小时候不懂事,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