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了闪,冷清竹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野花野草成了天然的床垫,女孩很快陷入了沉沉的梦想之中。
旺财走了过去,想起之前这个家伙拎着自己的脖颈,顿时再次感觉到受到了严重的侮辱,挥着爪子照着冷清竹的脸就拍了下去。
……
冷家今天晚上第二次的家庭会议再次召开,三堂会审少了陈白霜在旁边陪着,多了个陈立春,说的还是那件事,只是这一次冷弘毅心境大不相同。
怀里揣着一个秘密,大概是比那些小人书里藏着藏宝图还要让人难受。
难受的让他犯了烟瘾,可是陈白霜没在家,烟袋杆被她藏哪去了都不知道。
将冷清竹跟傅振国的话都说了,炕上的两个老太太拿着白眼直翻他,老羊倌更是从炕上蹦下来,连鞋都没穿,一烟袋锅刨在了他的头上。
冷弘毅仓惶的捂着头躲开,陈立春连忙将自己七十多岁的老爹给拉开。
“您这是干啥啊,有话不能好好说话?”
“您怎么忽然打人呢,之前说这门婚事不能反悔的不也是您吗?”
老丈人就是这世上最不讲理的人,冷弘毅心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老丈人看女婿,就跟你抢了他的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