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激将法玩得并不高明,跟之前冷老太说的话如出一辙。
可偏偏对傅应劭特别好用:“不为难!”
他再次将木头立了起来。
老羊倌趁他不注意,连忙转过头去吐了吐舌头,水太烫了,舌头好像起泡了。
这小混蛋果然是灾星。
一斧头下去,木头依然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老羊倌的舌头被冷风吹了这么一下,感觉更疼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应劭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问劈柴的技巧。
木头第三次立好,举起来的斧头却被人拿走了。
冷清竹没好气的对着姥爷撇了撇嘴角。
老羊倌有口难言。
冷清竹推开了傅应劭,自己站到了他的位置上,将木头颠倒过来:“小头朝上,顺着木头的纹理劈,力气要大!”
她抡起手中的精钢大斧头,在傅应劭担忧目光中,一斧头下去,木头“啪”的一声裂开。
转过头看着傅应劭:“哥,这回儿你再试试。”
傅应劭从她手中接过斧头,冷清竹挑了一块干的矮一点的木头放到他的面前:“先练练手。”
斧头把上还带着余温,傅应劭心尖发热,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