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了那么几滴眼泪,洗把脸,眼睛就恢复了。
现在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我是傻子,你刚才跟奶奶她们进屋之前,眼睛可不是这样的。”
冷清竹:“……”
大佬,您不是吧,这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嗯?”
“……”
“不想说?”
随手关门,本来还算宽敞的洗手间里瞬间变得逼仄密闭。
“正好,我准备逼供!”
冷清竹:“昂……”
女孩没来得及擦脸,唇珠上还挂着水滴。
傅应劭捧住她的脸,舔掉了那滴水珠。
“有点甜!”
冷清竹好心提醒他:“怕是香皂的味道……唔……”
剃须膏残留下的薄荷味冲进鼻腔里,痒痒的……
口腔里也是又麻又痒……
在干嘛……
不是说逼供吗……
太卑鄙了……
空气变得稀薄……
心跳加快……
好像是缺氧的感觉……
冷清竹觉得自己应该去把奶奶的硝酸甘油拿来。
唇上触感微凉……
呼吸却是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