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家的。
习烈站在原地,傻乎乎的说不出话来,眼泪还在眼圈里挂着呢,眼睛红的像是一只兔子。
傅应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还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犹豫了半天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几岁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是感动,那一刻,只是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没有了,叫了一声“大哥!”
这一辈子就都是大哥了。
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笑:“大哥,其实只是一点好感而已,嫂子只是嫂子而已。”
你也不用巴巴的赶过来,真的以为我会在家里闹郁闷闹失恋之力为的。
傅应劭没有再说话。
似乎不管再说什么,自己都有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傅应劭又坐了一会儿,两个人商量了一些事情,傅应劭才离开。
习烈将人送出门,露出一个苦笑。
其实要不是傅应劭当时在车里看他的那一眼,他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这大概是他最短暂的一次恋爱了,其实连恋爱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暗恋,还是刚开始迅速夭折的那种,跟龙卷风过境似的。
真没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人不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