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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招待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来帮着修理。”
傅应劭将手套戴上,看着自己的大舅哥。
冷向东心领神会:“我去。”
走出去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大舅哥做得有点熊,这个人之前的和气尊重怕都是假的。
冷向东揉着鼻子,内心愤愤,这都算什么事,怎么自己的妹子还说不得了!
……
“吓死我了!”习烈惊魂甫定,把这口气喘匀了才安安心心的躺了回去,却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大嫂,你跟谁学的开车啊?”
跟谁?上辈子跟师傅学的。
却不能这么说,冷清竹曲着手指敲着方向盘,神态悠闲:“跟我哥。”
“哦——”后座的习烈并不意外,如果不是大哥,又有谁能教她开车,谁敢教她开车。
这还真是全心全意的惯着,惯了一个无法无天。
瞪着眼睛看着车棚顶,习烈忽然睡不着了,心里只觉得憋闷的厉害,他将这归咎于有个人抢走了大哥的注意力,可以比他跟大哥更亲近,所以心里不舒服。
冷清竹开的痛快,要不是怕吓着习烈,早就一脚油门踩到底了。
昨天她跟傅应劭算了一下路程,大概要夜里才能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