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脱下来交给冷向东。
毛衣的袖子挽到肘际,被凉风一吹,胳膊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让他忽然间想起了冷清竹了,上次自己叫了一声宝贝,那丫头也是这样。
一点也没有女孩子该有的娇羞,反倒是叫她一声媳妇,她羞的满脸绯红。
这个宝贝,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哪了,都不知道回头看看。
“大爷——”他想让老人家告诉他可能是哪里的问题,自己来修,不然以老人家这眼神,怕不是要看到明天去。
就看见之前走掉的车去而复返。
“唰”的一下靠边停下,冷清竹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不着火了?”
傅应劭的心情瞬间放松了,连忙点点头:“是啊,车子打不着火了。”
“我看看。”冷清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活动了一下手指,摘掉手套,塞进口袋里,脱了外套,正要交给傅老板,傅应劭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敲着后座的车窗玻璃,将里面的人叫起来。
“车坏了,出来看看。”
冷向东走过去将自己妹子的衣服穿上:“又嘚瑟,回头感冒了,就知道打吊瓶多舒服了。”
他顺手将傅应劭的衣服挂在冷清竹的身上,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