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可憎,不择手段惋惜。
事实上他们两个都知道,冷清竹是个什么人。
“你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男女之情?”程清书心里算计着,她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把剪子究竟是是怎么从自己的衣服里掉出去的,当时的场景太混乱,她完全没看清楚。
可是她可以肯定,那把剪子绝对不是自己放进衣服口袋里的。
如果说是冷清竹揣着的,那她揣着剪子干什么?
是不是她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自己?
还是说剪子是父母放进自己的兜里的?
毕竟当时去找冷清竹,她可是跟他们商量过的。
不管是怎么样,她都不甘心。
她过了年就要考大学了,前途不能就这么毁了。
叶文川依旧是那副愧疚的神情:“是啊,这一切都是误会!”
孙少成冷笑:“……”
叶文川没有回头,他盯着程清书说道:“我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肉联厂孙厂长家的少成,也是我的小舅子,前些日子,有人帮我保媒了,对象就是他堂姐,也就是供销社的孙主任家里的彩莲,昨天是我跟彩莲订婚的日子!”
程清书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当然明白,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