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等几年就能嫁人了!真的,现在想起来,你当初骑着我脖颈上看大戏的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今天看你在厂子里忙乎的时候,我不瞒你说,这心里啊,是既骄傲,又心疼,你说你要是永远都是个小孩子,不用长大,不用嫁人该多好!”
“我要是永远都长不大,你又该着急了。”
“那倒也是。这老鹰啊,总想着小鹰快点成长起来,能适应这个世界,自力更生,可又担心这小鹰真的到了外面,会遇到风险。”
“可是,所有的风险都是成长路上的磨难,是避免不了的。就像是常说的那句话,不撞南墙不回头,事实上只有撞了一次南墙,才知道究竟有多痛,才能真正的汲取教训,您说是吧?”
冷弘毅晃悠着身子点点头。
回到家里,冷清竹转头,发现父亲的目光还是有些呆滞,感情这酒还没醒。
冷清竹将人从爬犁上扶下来,把爬犁放回了仓房里。
从仓房里出来,发现原本站在院子里的冷弘毅不见了,正要进屋去找,却听见院子外面一顿吭哧吭哧的声音,连忙追出去,就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往程满仓家的院子里进去。
“这喝醉酒的人,咋就这么沉呢?”田菊英还在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