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握着陈白霜的手,态度依然坚定:“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我想过,如果不报警,更会被人说成是做贼心虚!”
镇医院跟派所距离不远,一脚油门就到了。
田菊英被押下了车,看着冷弘毅的眼神因为愤恨而扭曲。
“冷弘毅,你真的要这么做?”
连表哥都不叫了,可见这次田菊英很生气。
“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怎么样的一种屈辱?”
验明正身,那是古代封建王朝才使用的手段。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在审讯室里,什么都不敢说,现在看到冷家三口,心中的委屈跟怨恨同时找到了出口。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我叫了你这么多年哥哥,当初还差点结婚,现在闹成这样,你对的起我死去的父母吗?”
冷弘毅神色平静,语气冷凝:“你现在的境地是你自找的,我只是想要一个清白!”
田菊英还想要说什么,早已经准备好的的医生并不愿意给她多余的时间,带着两名护士将人带进了检查室。
冷家三口跟派所的同志一起安静的等待着结果。
“其实,爸,你当时要是不说出这个事情,田菊英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