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弘毅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说这些就见外了,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了,你们也是真的疼清竹。这我们都是知道的。”
“清竹长得就招人稀罕,又是咱们老冷家唯一的一个女孩,疼她不是应该的吗!”
田秀芳的话跟老羊倌的话一模一样,让冷弘毅一个汉子的心软了又软。
回到家,将冷为军的话跟媳妇闺女还有女婿说了,换来三个人的一阵沉默。
陈白霜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疼在冷为军的心疼面前,显得太浅显了一些。
冷清竹知道这些哥哥疼自己,从小就是这样,可是听到这话,心情还是不一样。
明明有这么多人疼自己,上辈子那个煞笔一样的自己偏偏去做了叶文川的舔狗,不仅眼睛瞎了,脑子也是进水了,西河里的水都泡进去了!
傅应劭握着冷清竹的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比所有人都疼她。
时间不早了,还要赶去老羊倌家里。
冷清竹只能坐在车上整理情绪。
傅应劭开着车,后座拉着老羊倌。
如果陈家人同意了,回来的时候,还要拉上那个明天去见工的人,总不能明天早上再绕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