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吧,我奶奶非要挑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日子,说是不能这么马虎。”
“的确是不能马虎,这可是大事。”
冷清竹还真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其实就是走个形式而已,这都已经干了半个月了。”
几个人进了屋,屋里正热火朝天的忙着。
钱秀芳刚才回了趟家,将自己家里的缝纫机给拉过来了。
两张桌子支着,裁剪的,锁边的,踩缝纫机的,还有直接管熨烫的,两个今天刚上工的女孩正坐在旁边剪线头缝扣子。
一群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衣服架子上挂着样品。
韩春蕊把守着最后一道工序,相当于质检员一样的差事了,有什么不好的立刻返工。
墙上贴着一张冷清竹自己画出来的出勤表格。
另一面墙上挂着的是一块黑板,黑板上画着正在做的衣服的样式,每一个部分细节都已经分解了出来,裁剪的一看就都明白了。
“虽然说看着实在是简单了一点,可也真像是那么回事。”郝科长拿起了桌子上的商标,不由得感叹。
之前听冷清竹一说,他还猜测着几个人挤在逼仄的小屋里,跟做黑工一样。
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