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仅没有被冒犯的怒意,相反的,似乎还很享受。
“那也不至于就想到摆摊做生意。”习烈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被人反向调戏的傅大少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很轻挑的动作,眼前的人做起来却一点都不显得轻佻,是因为冷清竹的这份坦荡随性吗?
女孩趴在桌子上,对着他笑得明媚灿烂:“我们农村有句话,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要做,就要做点胆子大的事情,走街串巷的货郎都能做,这摆摊做生意在过去也不是没有的,我为什么不能做呢?”
好像对劲,又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问口才了得的人实在是想不通。
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又将话题绕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你怎么知道未来我们的经济建设就一定能搞上去呢?”
冷清竹笑得更加恣意了:“过去我们连饭都吃不饱,现在你看看,我们都能下馆子了,这才多少年的时间,如果再有这么多年的时间,这个国家会发展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习烈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书本上的知识,老师课堂上讲的,都是在以这个为目标,却从来没有说过这个国家真的就能发展成这样。
他目光落在傅应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