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劭耸耸肩。
……
后院。
“那也挺尴尬了,我们这么做挺过分的。”陈白霜叹气。
冷清竹耸肩:“其实也没什么,不过还是让人挺挂心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直接说出来,是很难开口吗?”
陈白霜:“……”
冷清竹挠了挠眉毛:“那就让我猜一猜,是关于我哥有病的事情?”
陈白霜点头,如果光线明亮,冷清竹完全可以看见她眼中的犹豫和挣扎。
“……你爸骗了你,其实应劭根本不是什么羊癫疯,他是另外一种病,一种更为隐私,更不好治的病。”
……
西下屋。
傅应劭靠着柱脚看着自己的老丈人:“我猜猜,你们想要退婚?”
冷弘毅的神情更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能让你们这么难开口的事情,除了借钱也就是这个了,借钱你们肯定不会的,那就只剩下订婚了。”
傅应劭搓着手心,眸光犀利而深邃:“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要退婚吗?”
冷弘毅不知该如何开口,神情更加纠结。
“唉……”
“您不说,那我说,我这人不善言辞,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