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冷向南更加坦荡,就算是跟农秋翠假订婚,他也不会应付了事,给自己家人脸上抹黑。
一番交谈下来,让农家的人断定,这人很踏实,也很有上进心,只是思想稍微有点古板。
饭桌上推杯换盏,东北人的豪气喝酒都是用碗或者搪瓷缸子,五六十度的高粱小烧喝进口中,热辣辣的感觉从嗓子眼一路向下经过食管心肝到胃肠,热血也就上来了。
庄稼把式说话,不管前面扯了多远,最后都能回到种地上。
交流经验互相出主意。
说起开荒的盐碱地,高粱大豆都觉得这两个最合适,大嗑也不错,可是不抗旱不抗涝,易旱易涝的盐碱地显然不行。
冷清竹的播种机悬挂犁肥斗子跟傅应劭从南方拉过来的肥料也再一次成为中心话题。
农爸在吃饭之前,将本村的村长找了过来。
农家堡子的村长农大野,是农秋翠没出五服的本家,论起来农秋翠还要叫一声大哥,他上午有事没过来,自己老爹过来帮着撑场面了。
进屋跟杨镇长打招呼,管冷弘毅叫了一声“冷叔。”
这人身上有着一种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精干气质,身形笔挺,眉目庄肃,一看就是什么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