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起身,朝着傅应劭努了努嘴。
傅应劭低头看了看表,口中念道:“时间差不多了,应该来了!”
习烈走过去想问什么应该来了,就听见了熟悉的警笛声。
他疑惑的看向从吉普车后面绕出来的冷清竹。
“早说过了,我们是奉公守法的热心好市民!”
屁,这群人的脸上一个比一个伤重,你要怎么跟人家解释?
给他们挠痒痒吗?
习烈一脸的不解。
冷清竹站到傅应劭的身边,好整以暇的问道:“哥,你懂得多,你说这些种种加起来,应该是个什么刑罚?”
傅应劭面无表情:“故意伤害,也可以说蓄意谋杀,像是程清书,十五年有期徒刑,现在还闹出了人命案子,也不重,顶多判二十年,谁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再查出一点事来,牵连到家里,把牢底坐穿,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没有看着谁,可是地上的柏子昂跟齐菲菲都知道是在说他们两个。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柏子昂的确是肇事者,可是齐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
冷清竹看着齐菲菲,啧啧出声:“你没什么不干净的底子吧?”
“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