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别人他是真的生病了,所以用力过猛而已。
去了隔壁屋子,一群人坐在炕头上继续唠嗑说话。
老羊倌跟老丁头去了隔壁院子,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傅应劭躺在炕上翻了个身,忽然开始问自己:为什么觉得心虚?为什么不能舒舒服服的待着?
他是傅应劭啊,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想法?
这种被同化的感觉,究竟从哪来的?
他在家里,除了喂那两个傻狍子,也是什么都不干的啊?
——想帮冷清竹洗衣服来着,人家嫌弃他洗的不干净,拒绝了。
睡觉睡觉安心睡觉,明天早起还要赶路呢!
再说了,小米粥都已经吃了,这会儿再起来,像什么样子?
大概是自我催眠也是很有用的,本来不困的傅应劭真的睡着了。
睁开眼睛已经是天黑了。
习烈跟冷向北也回来了,两个人正在他身后抱怨:“要是房三跟着咱们一起回来,说不定能打的更多,偏偏那小子是个胆小鬼,听着狼叫唤,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嗖嗖往回跑,追都追不上他。”
傅应劭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去打猎,房三也跟着了。
可那家伙在隔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