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四哥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不是我说的有道理,是本来就这个道理。那啥,行了,你好好歇着,我去干活了。”
他穿着还没系好鞋带的棉鞋出去了。
一直弯着腰的习烈起了身,看着傅应劭:“我试图帮你解释来着。”
可是架不住冷向北自己脑补的厉害,他愣是没有解释的机会。
“越描越黑!”
傅应劭下地穿鞋。
他也要出去看看了。
习烈收到了危险接触的信号,忽然又开始好奇:“傅伯伯跟冷叔叔都是怎么说的?为什么他能给解释成肠胃炎呢?”
肠胃炎算什么?老丈人的嘴里,自己还是羊癫疯呢!
傅应劭穿上鞋出去,完全没有解释的欲望。
习烈靠在炕上,若有所思:怪不得整的齐家那么惨了,看来还是跟这些事情有关系。
他想想,觉得自己要是被人传不能人道,杀了那个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个大哥——
习烈的手指敲着炕沿,别说,难得看他吃瘪,还是挺痛快的。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傅家的冰箱里看到的那一堆猪腰子,顿时恍然大悟,之前还不明白那个东西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