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
播种机肥斗子跟悬挂犁就放在地中央,显然已经被翻来覆去的研究很多遍了。
看似构造简单,却很实用。
说明书也写的很好,结构原理,保养和维修,读写的很清楚,条理分明。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不由的多想。
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还是个乡下姑娘,高中一年级都还没念完,是怎么想到的这些东西?
还是这一个月以内琢磨出来的。
会不会有人帮她。
大人琢磨出来的东西,为了让她一鸣惊人,有一个更好的前程,所以,将这些都安在她的身上。
这些人的想法都摆在脸上了,傅应劭有些不乐意。
他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过来,是要帮她领军功章的,铺出一条更为宽广的康庄大道,而不是让她站在这里遭受质疑的。
他起身就要带冷清竹走。
却被冷清竹捏着手心将人摁下。
蹲在地上,摆弄着播种机,冷清竹抬头看着几个人:“老师,我不善于表达,有时候可能会嗯——词不达意!”
傅应劭挑了挑眉毛,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她这句话透露出一股熟悉的呆气,让在座的几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