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转而一手一个拧着两个儿女的耳朵:“一对丢人现眼的玩意,我生你们干什么?还不够给我添堵的,吃吃吃,就知道吃,都是属猪的吗?”
她拎着两个人的耳朵骂骂吵吵的走远。
吴师母跟吴雪艳转而看向吴师傅。
“都看我干什么,该干活干活!”他看了看手中的烧火棍:“砍刀呢?这烧火棍不行,我再去修理修理!”
烧火棍都已经使了好几年了,溜光水滑的,哪里还需要修理,他不过是找个借口躲出去舒缓一下心情而已。
父母去世早,这个妹妹是他从小拉帮到大的,当初就连妹妹结婚的嫁妆都是吴师母从自己的嫁妆里匀出来的。
这些年,缺东少西的,就直接上他们家来拿来。
吴师傅自问自己没有什么对不住这个妹妹的,她怎么就能下的去眼,这么挤兑自己跟孩子。
蹲在房东看着烧火棍发呆。
吴师傅想起了之前冷向北跟他说的话。
那次来提亲不是冷向北第一次提醒他田春妮有问题,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觉得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可总觉得谁能没有一点小毛病呢,对自己的外甥女也就格外宽容。
没想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