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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更是在飞速运转,要是冷清竹真的说了他不想听的,他要怎么说,才能不让怀里的人尴尬伤心?
冷清竹不知道这会儿功夫,他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好几套话术,斟酌着措辞:“就像是你说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对叶文川的感情,只能算是一时迷恋,现在想起这个人来,只剩下恨,跟什么爱情啊,喜欢啊,都没有关系。”
“爱之深才恨之切啊!”傅应劭说起来这个更委屈:“你要不是曾经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会这么恨他,无非是伤心伤得很了,说起来你还曾经给他做过鞋呢!”
陈年老醋越吃越酸。
傅应劭喃喃自语:“旧情难忘啊!”
要是这样下去,这话永远都讲不明白。
冷清竹甩给他一个毫不客气的大白眼:“我当时也要给你织毛衣来着,是你自己把毛线拿走了,不让我动。”
傅应劭一时无语:“我那时怕你太辛苦。”
他也是心疼她。
冷清竹叹了一口气:“我恨叶文川,并不是说对他还有多深的爱,主要是他们竟然把我们一家子当猴子耍,这不是拿我们不识数么?咱别的不说,哥,就说你看到的那些事情,你觉得换做是谁,谁能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