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不就是为了看这女方跟这家合不合财,旺不旺家吗?”
陈白霜笑道:“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现在是新社会,都说要摒除封建迷信,您怎么还捡起来了?”
厂长:“……”这个少言寡语的女人怎么好像比冷弘毅难对付多了。
他看到随后进屋的冷弘毅,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也不跟陈白霜说了,直接跟冷弘毅面对面。
“这可是大喜事,我刚才还跟你们家嫂子说呢,咱们正应该摆几桌庆祝庆祝,光放个鞭炮什么意思啊?”
冷弘毅的目光在妻子儿子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厂长的脸上,笑着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家啊,这几年事情真不少,别的不说,年前年后都已经三次了,咱们这儿的人你还不知道什么脾气吗?老母猪下羔子,只要你敢摆桌,他们都敢来随礼来。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放个鞭炮自己乐呵乐呵就行了。”
“这么大的事情,哪能只是自己乐呵啊!”厂长心思飞速电转,冷清竹是铁厂挂名的职工,拿着工资,副科级待遇。那些农机去申请专利,范厂长跟梁*长他们肯定是都知道的。
这冷清竹是眼看着水涨船高,以后在梁*长那里只怕是说话越来越有分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