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盖递给了冷向北:“说说,怎么打算的?”
冷向北一口气喝进去了半瓶,一抹嘴,先反问:“你觉得能行?”
“你都敢想了,我为什么要觉得不行?”
冷向北点点头:“那倒也是,那我就跟你说说。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这事我谁都没跟说,包括我爸妈跟清竹还有几个哥哥。”
傅应劭终于忍不住纠正他:“咱们爸妈!”
“你没结婚,要是按照我们那的习俗只能叫叔叔婶婶。”
傅应劭将椅子递给他,又从书柜下面找出自己的旧书包,跟厚厚的一沓本子,还有几只圆珠笔,放在他的面前。
冷向北坐下来,笑道:“不过爸妈都不纠正你,我也懒得管这档子事,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跟傅应劭说起砖厂现在的情况:“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厂长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太久了,全凭着资历老,实际上对经营没什么手段,遇到事了就只会找那个缺德会计给他出主意。当初关海鹏那么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上次毛二毛三来闹事,他更是直接跳墙跑了。”
傅应劭看着他,他摊手:“其实最想把他搞下去的是会计,不是我,不过如果会计要是真的当了厂长,那我就只能走了,可是,凭什么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