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不对劲呢?”
“齐正平被免了职,成了平头百姓,带着那个小保姆回乡下去过日子了,齐菲菲到死身上都背着人命官司,警局那边现在还盯上了孟于骁,她这么霸道的人,竟然真的是来道歉的,你相信?”
习烈摇摇头:“她应该阴阳怪气的大闹一场才对劲。”
“当然,她走的这么急是担心正月里那场火灾再被人追究,也是正常的。”
孟于然上了一辆吉普车,吉普车竟然真的向着机场走去。
习烈看向傅应劭:“她好像真的准备就这么走了。”
傅应劭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一路跟着孟于然去了机场,看着这个人背影疲累的过了安检,上了飞机,才转身回来。
习烈抱着自己的包,上了车之后更加懵逼:“所以,咱们是来干什么呢?就是为了送她上飞机吗?我爸我妈我都没送过几回。”
傅应劭没开车,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
习烈得不到回答,干脆靠在后座上:“坦白说,哥,我觉得有点厌烦。”
傅应劭偏头看了他一眼:“清竹叫我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真没意思。这个顺口又顺耳,我就叫你哥怎么了?你要是不让我叫,我今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