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陷入了沉思，会计推着眼镜看人。
“那他现在肯教你东西了？”
张利宝回头看着会计，点了点头：“嗯，刚才田春来去的时候，他本来正要给我将烧窑的诀窍呢，结果被打断了。”
厂长醒过味来了，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会计看着厂长，想了想问道：“你自己感觉冷向北是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田春来？”
“这个说不好。”张利宝表现出自己笨拙实在的那一面，很认真的思考。
“田春来是吴师傅的外甥，本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亲近的，可是我听冷向北说话，好像是对他妈跟他妹子很有意见，提起她们来就很生气。所以，看起来对田春来也很冷淡，不过那个人能说会道的，好像冷向北也挺愿意跟他说话的，不知道以后两个人会不会解除误会！”
会计点点头，再度看向厂长。
提起田家母女，厂长略有些尴尬，轻哼一声：“田春来那样的都算是能说会道，冷向北也没有那么聪明吗！”
田春来是他招进来的，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那张嘴的确是很能说，可说出来的全都是废话。
没想到冷向北喜欢的是这样废